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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浒传27集叫什么?

发布时间:2023-06-14 08:35:18 来源:网络 作者:

水浒传27集叫什么?

1998年央视版电视剧,第27集 祝家庄(上)

中国古典长篇小说,四大名著之一。

第27回 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

水浒传第二十七回概括400字

《水浒传》 第二十七回 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 话说当下武松对四家邻舍道:“小人因与哥哥报仇雪恨,犯罪正当其理,虽死 而不怨,却才甚是惊吓了高邻。小人此一去,存亡未保,死活不知,我哥哥灵床子, 就今烧化了。家中但有些一应物件,望烦四位高邻与小人变卖些钱来,作随衙用度 之资,听候使用。今去县里首告,休要管小人罪犯轻重,只替小人从实证一证。” 随即取灵牌和纸钱烧化了。楼上有两个箱笼,取下来,打开看了,付与四邻收贮变 卖;却押那婆子,提了两颗人头,径投县里来。 此时哄动了一个阳谷县,街上看的人,不计其数。知县听得人来报了,先自骇 然,随即升厅。武松押那王婆在厅前跪下,行凶刀子和两颗人头,放在阶下。武松 跪在左边,婆子跪在中间,四家邻舍跪在右边。武松怀中取出胡正卿写的口词,从 头至尾,告诉一遍。知县叫那令史,先问了王婆口词,一般供说。四家邻舍,指证 明白,又唤过何九叔、郓哥,都取了明白供状。唤当该仵作行人,委吏一员,把这 一干人押到紫石街,检验了妇人身尸,狮子桥下酒楼前,检验了西门庆身尸。明白 填写尸单格目,回到县里,呈堂立案。知县叫取长枷,且把武松同这婆子枷了,收 在监内,一干平人,寄监在门房里。 且说县官念武松是个义气烈汉,又想他上京去了这一遭,一心要周全他,又寻 思他的好处,便唤该吏商议道:“念武松那厮是个有义的汉子,把这人们招状从新 做过,改作:‘武松因祭献亡兄武大,有嫂不容祭祀,因而相争,妇人将灵床推倒, 救护亡兄神主,与嫂斗殴,一时杀死。次后西门庆因与本妇,前来强护,因而 斗殴,互相不伏,扭打至狮子桥边,以致斗杀身死。’”读款状与武松听了,写一 道申解公文,将这一干人犯,解本管东平府申请发落。这阳谷县虽是个小县分,倒 有仗义的人:有那上户之家,都资助武松银两,也有送酒食钱米与武松的。武松到 下处,将行李寄顿土兵收了,将了十二三两银子,与了郓哥的老爹。武松管下的土 兵,大半相送酒肉不迭。当下县吏领了公文,抱着文卷,并何九叔的银子、骨殖、 招词、刀杖,带了一干人犯,上路望东平府来。 众人到得府前,看的人哄动了衙门口。且说府尹陈文昭听得报来,随即升厅。 那官人: 平生正直,禀性贤明。幼曾雪案攻书,长向金銮对策。户口增,钱粮办,黎民 称德满街衢;词讼减,盗贼休,父老赞歌喧市井。慷慨文章欺李杜,贤良德政胜龚 黄。 那陈府尹是个聪察的官,已知这件事了,便叫押过这一干人犯,就当厅先把阳谷县 申文看了。又把各人供状、招款看过,将这一干人,一一审录一遍。把赃物并行凶 刀杖封了,发与库子收领上库。将武松的长枷,换了一面轻罪枷枷了,下在牢里。 把这婆子换一面重囚枷钉了,禁在提事司监死囚牢里收了。唤过县吏,领了回文, 发落何九叔、郓哥、四家邻舍:“这六人且带回县去,宁家听候。本主西门庆妻子, 留在本府羁管听候,等朝廷明降,方始结断。”那何九叔、郓哥、四家邻舍,县吏 领了自回本县去了。武松下在牢里,自有几个土兵送饭。 且说陈府尹哀怜武松是个仗义的烈汉,时常差人看觑他,因此节级、牢子都不 要他一文钱,倒把酒食与他吃。陈府尹把这招稿卷宗都改得轻了,申去省院,详审 议罪。却使个心腹人,赍了一封紧要密书,星夜投京师来替他干办。那刑部官有和 陈文昭好的,把这件事直禀过了省院官,议下罪犯:“据王婆生情造意,哄诱, 唆使本妇下药毒死亲夫。又令本妇赶逐武松,不容祭祀亲兄,以致杀伤人命,唆令 男女故失人伦。拟合凌迟处死。据武松虽系报兄之仇,斗杀西门庆奸夫人命,亦则 自首,难以释免。脊杖四十,刺配二千里外。奸夫第妇,虽该重罪,已死勿论。其 余一干人犯,释放宁家。文书到日,即便施行。” 东平府尹陈文昭看了来文,随即行移,拘到何九叔、郓哥,并四家邻舍,和西 门庆妻小,一干人等,都到厅前听断。牢中取出武松,读了朝廷明降,开了长枷, 脊杖四十。上下公人都看觑他,止有五七下着肉。取一面七斤半铁叶团头护身枷钉 了,脸上免不得刺了两行金印,迭配孟州牢城。其余一干众人,省谕发落,各放宁 家。大牢里取出王婆,当厅听命。读了朝廷明降,写了犯由牌,画了伏状,便把这 婆子推上木驴,四道长钉,三条绑索,东平府尹判了一个“剐”字,拥出长街。两 声破鼓响,一棒碎锣鸣,犯由前引,混棍后催,两把尖刀举,一朵纸花摇,带去东 平府市心里,吃了一剐。 话里只说武松带上行枷,看剐了王婆,有那原旧的上邻姚二郎,将变卖家私什 物的银两,交付与武松收受,作别自回去了。当厅押了文帖,着两个防送公人领了, 解赴孟州交割。府尹发落已了。只说武松与两个防送公人上路,有那原跟的土兵付 与了行李,亦回本县去了。武松自和两个公人离了东平府,迤?取路投孟州来。那 两个公人,知道武松是个好汉,一路只是小心去伏侍他,不敢轻慢他些个。武松见 他两个小心,也不和他计较;包裹内有的是金银,但过村坊铺店,便买酒肉,和他 两个公人吃。 话休絮繁。武松自从三月初头杀了人,坐了两个月监房,如今来到孟州路上, 正是六月前后,炎炎火日当天,烁石流金之际,只得赶早凉而行。约莫也行了二十 余日,来到一条大路,三个人已到岭上,却是巳牌时分。武松道:“你们且休坐了, 赶下岭去,寻买些酒肉吃。”两个公人道:“也说得是。”三个人奔过岭来,只一 望时,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数间草屋,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。武松见了, 把手指道:“兀那里不有个酒店!”三个人奔下岭来,山冈边见个樵夫,挑一担柴 过来。武松叫道:“汉子,借问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?”樵夫道:“这岭是孟州 道。岭前面大树林边,便是有名的十字坡。” 武松问了,自和两个公人一直奔到十字坡边看时,为头一株大树,四五个人抱 不交,上面都是枯藤缠着。看看抹过大树边,早望见一个酒店,门前窗槛边坐着一 个妇人,露出绿纱衫儿来,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?,鬓边插着些野花。见武松 同两个公人来到门前,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。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,搽一脸胭 脂铅粉,敞开胸脯,露出桃红纱主腰,上面一色金钮。见那妇人如何? 眉横杀气,眼露凶光。辘轴般蠢坌腰肢,棒锤似粗莽手脚。厚铺着一层腻粉, 遮掩顽皮;浓搽就两晕胭脂,直侵乱发。金钏牢笼魔女臂,红衫照映夜叉精。 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,说道:“客官,歇脚了去。本家有好酒、好肉,要点心时, 好大馒头!”两个公人和武松入到里面,一副柏木桌凳座头上,两个公人倚了棍棒,解下那缠袋,上下肩坐了。武松先把脊背上包裹解下来,放在桌子上,解了腰间搭 膊,脱下布衫。两个公人道:“这里又没人看见,我们担些利害,且与你除了这枷, 快活吃两碗酒。”便与武松揭开了封皮,除了枷来,放在桌子底下,都脱了上半截 衣裳,搭在一边窗槛上。只见那妇人笑容可掬道:“客官要打多少酒?”武松道: “不要问多少,只顾烫来。肉便切三五斤来,一发算钱还你。”那妇人道:“也有 好大馒头。”武松道:“也把三二十个来做点心。” 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,托出一大桶酒来。放下三只大碗,三双箸,切出两 盘肉来。一连筛了四五巡酒,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,放在桌子上。两个公人拿起来 便吃。武松取一个拍开看了,叫道:“酒家,这馒头是人肉的?是狗肉的?”那妇 人嘻嘻笑道:“客官休要取笑。清平世界,荡荡乾坤,那里有人肉的馒头,狗肉的 滋味?我家馒头,积祖是黄牛的。”武松道:“我从来走江湖上,多听得人说道: ‘大树十字坡,客人谁敢那里过?肥的切做馒头馅,瘦的却把去填河。’”那妇人 道:“客官,那得这话?这是你自捏出来的。”武松道:“我见这馒头馅肉有几根 毛,一象人小便处的毛一般,以此疑忌。”武松又问道:“娘子,你家丈夫却怎地 不见?”那妇人道:“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。”武松道:“恁地时,你独自一个 须冷落。”那妇人笑着寻思道:“这贼配军却不是作死,倒来戏弄老娘!正是‘灯 蛾扑火,惹焰烧身’。不是我来寻你,我且先对付那厮。”这妇人便道:“客官, 休要取笑。再吃几碗了,去后面树下乘凉。要歇,便在我家安歇不妨。” 武松听了这话,自家肚里寻思道:“这妇人不怀好意了。你看我且先耍他。” 武松又道:“大娘子,你家这酒,好生淡薄。别有甚好的,请我们吃几碗。”那妇 人道:“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,只是浑些。”武松道:“最好,越浑越好吃。”那 妇人心里暗喜,便去里面托出一旋浑色酒来。武松看了道:“这个正是好生酒,只 宜热吃最好。”那妇人道:“还是这位客官省得,我烫来你尝看。”妇人自忖道: “这个贼配军正是该死,倒要热吃。这药却是发作得快,那厮当是我手里行货。” 烫得热了,把将过来筛做三碗,便道:“客官,试尝这酒。”两个公人那里忍得饥 渴,只顾拿起来吃了。武松便道:“大娘子,我从来吃不得寡酒。你再切些肉来, 与我过口。”张得那妇人转身入去,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,口中虚把舌头来咂道: “好酒,还是这酒冲得人动!” 那妇人那曾去切肉,只虚转一遭,便出来拍手叫道:“倒也!倒也!”那两个 公人,只见天旋地转,禁了口,望后扑地便倒。武松也把眼来虚闭紧了,扑地仰倒 在凳边。那妇人笑道:“着了!由你奸似鬼,吃了老娘的洗脚水!”便叫:“小二、 小三,快出来!”只见里面跳出两个蠢汉来,先把两个公人扛了进去,这妇人后来 桌上,提了武松的包裹,并公人的缠袋,捏一捏看,约莫里面是些金银。那妇人欢 喜道:“今日得这三头行货,倒有好两日馒头卖,又得这若干东西。”把包裹缠袋 提了入去,却出来,看这两个汉子扛抬武松。那里扛得动,直挺挺在地下,却似有 千百斤重的。那妇人看了,见这两个蠢汉,拖扯不动,喝在一边说道:“你这鸟男 女,只会吃饭吃酒,全没些用!直要老娘亲自动手。这个鸟大汉,却也会戏弄老娘。 这等肥胖,好做黄牛肉卖。那两个瘦蛮子,只好做水牛肉卖。扛进去,先开剥这厮。” 那妇人一头说,一面先脱去了绿纱衫儿,解下了红绢裙子,赤膊着,便来把武松轻 轻提将起来。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,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,当胸前搂住,却把两 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,压在妇人身上,那妇人杀猪也似叫将起来。那两个汉 子急待向前,被武松大喝一声,惊的呆了。那妇人被按压在地上,只叫道:“好汉 饶我!”那里敢挣扎,正是: 麻翻打虎人,馒头要发酵。 谁知真英雄,却会恶取笑。 牛肉卖不成,反做杀猪叫! 只见门前一人挑一担柴,歇在门首,望见武松按倒那妇人在地上,那人大踏步 跑将进来叫道:“好汉息怒!且饶恕了,小人自有话说。”武松跳将起来,把左脚 踏住妇人,提着双拳,看那人时,头带青纱凹面巾,身穿白布衫,下面腿?护膝, 八搭麻鞋,腰系着缠袋。生得三拳骨叉脸儿,微有几根髭髯,年近三十五六。看着 武松,叉手不离方寸,说道:“愿闻好汉大名。”武松道:“我行不更名,坐不改 姓,都头武松的便是!”那人道:“莫不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?”武松回道:“然 也。”那人纳头便拜道:“闻名久矣,今日幸得拜识。”武松道:“你莫非是这妇 人的丈夫?”那人道:“是小人的浑家,‘有眼不识泰山’,不知怎地触犯了都头。 可看小人薄面,望乞恕罪。”正是: 自古嗔拳输笑面,从来礼数服奸邪。 只因义勇真男子,降伏凶顽母夜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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